WhiskeyBreathe

难用水填充欲望的沟壑
不死不休

程黑总是喜好坐在靠窗的位置,一两缕阳光透过玻璃轻飘飘地洒在他的发丝上。


他戴着银白色的半框眼镜,斯斯文文地坐在那里,身前摆着一本书,有《道林•格雷的画像》也有《纪伯伦文集》。书面衬得他粉红的指尖多了几分可怜,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偷偷抹母亲的口红一样,看这些全英文的书籍。


自习室的灯又是白炽灯,冷光照在程黑高挺的鼻梁上,留下一路浅浅的阴影傍着他窄窄的鼻翼。他抿唇,模样又冷又严肃,夏凯知道程黑或许是为了那些文字而动容了,却什么也不表现出来。宛如一片无边无际的海,内里纠缠翻滚,可明面上还是平静的。


每每这个时候,夏凯就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程黑。



程黑在生人面前性子的确拘谨,冷静到好像什么都撼动不了他,成绩还好。他刚来时有一两个男生耍尽心思整他,小打小闹的。是程黑的脾气太好了,青春期的男生太躁动了,程黑后来被人锁在宿舍卫生间里,最后还是宿管放他出来。

他回班上数学课已经开始二十多分钟了,程黑的长发一绺一绺湿答答地搭在额头上,眼角浅红。他几乎科科全能,唯独数学平平,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看英语。女老师不待见他,逮住机会劈头盖脸数落了他五六分钟,洋洋洒洒把他每一处都拎出来说。

程黑还是不恼,一阵冷风灌进门撩起衬衣衣摆,他怕冷,就说了一句话:

“老师,你讲完了吗?”

然后又是:“XXX,你完了。”

他的表情实在太冷了,老师便停嘴让他教室。


夏凯大课间来找程黑听说了这件事,他凑到程黑耳边问:“要不,我找人帮你收拾他?”夏凯一面说话一面朝他眨眼,一双凛冽的眸在闪光,眉眼下全是狂野的英气。

程黑哪不知道他,弯唇笑了笑,说自己心中自有打算。



这么些字,是我近来几月积攒出的文字的一部分。我即将迎来人生第一个分水岭,这场考试也没有多久了。但是我的腿受伤了,性质和重要性就不一样了。

本来是不打算发的,权当给自己一个念想,若是考上了便写万字来庆贺;若没有,那便是没有。

但是看着他俩,我却又难耐极了。想写他们的好,让所有人都知道;又想矜持些,莫在这个时节出岔子。最后权益了下,选择发一小部分——这个灵感的伊始,这样也好算是勉励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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